些疗伤的东西!”
“哦,好……”
顾云汐答应一声,在黑暗里急急的搜索起来。
这年轻人所言不虚,他确是身上有伤。彼此刚一接触时,对鲜血味道特别敏感的顾云汐就闻出来了。
寻来金疮药、麻布伤带,借着月色的丁点微光摸索着,交到年轻公子手里,顾云汐慌忙躲开身子。
“去,再找根绣花针和剪刀来!”年轻公子又有吩咐。
“你、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顾云汐一愣。
“自然是把伤口缝上了!”
“那要多疼啊——”
顾云汐惊得五官拧结,差点背过气去。
用绣花针亲手缝合伤口,不说针尖扎进肉里的感觉如何,只那情节光想想就是满眼的血腥。
这时年轻公子又在催促:
“你怎么还不去找针和剪刀来?!”
“……马上来。”
顾云汐拿到做女红的针线簸箩,想了想,试探的问:
“要不,你随我去里面屋子吧。过会儿你要缝伤,怎么也要借助点光亮才好。里面屋是我沐浴更衣的地方,就算点上蜡烛,从院子外面也看不见亮。”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