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生死于不顾,简直枉为朝廷命官——”
许是被城上惊心动魄的一幕震撼到,城下突然鸦雀无声。
刘督尉被迫跪在地上,不断挣扎咆哮:
“冷青堂,你这阉人敢拿我如何?!本军随神王行军南北,立下无数战功,就算大理寺也不敢拿爷爷如何!你东厂算什么东西,凭你一个宫里出来的奴才也敢治爷爷的罪,简直可笑,哈哈哈——”
郭太守急忙阻拦,面有难色,连声道:
“督主息怒!督主息怒!这事万万三思啊!督尉是军中正三品官员,如何处置确实该有兵部与大理寺定夺……”
其实谁心里都有细数,因刘督尉早年跟随“神王”万国丈麾下,兵部根本不能拿他如何,就算最后交给大理寺,那大理寺卿未必就敢按律定他的罪。
“哼!大理寺不敢管的事本督要管,大理寺不敢杀的人本督来杀!”
冷青堂斜睨郭太守,眯细的凤目浮起森森杀机。
郭太守被他凶光隐现的眼眸盯上,顿时感到舌头像是在口里打了结,再也吐不出一句话来。
大挡头艾青走近督主,手上托了他的佩剑。
冷青堂转身,表情淡淡的扫视负手被俘的刘督尉,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