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都对她指指点点,慌慌张张地跑上了马车,让车队速速离去。
一朝趴在地上,听着车队离去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然后突然间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拍着身上的尘土。这一下着实把围观的百姓,吓得四处逃散,都以为他诈尸了。他向老百姓解释到,这全都是在演戏,目的是吓吓这郡主,好让她长点记性。
在场的人都赞叹一朝的演技一流,连他们都被骗倒了。
“这郡主虽是任性,但她还少不更事。演了这么一出,她还以为自己打死人了,一定吓坏了吧?心中有了芥蒂,想必是要每晚都恶梦连连了……”不知是谁低声喃喃道。
一朝听清了这句话,觉得有些道理,原本得意洋洋的他却有些难受了,上了马出了城之后,越走他心里越纠结,越难受。
他的脑海里,有两个不同的“自己”在对他说话。
“我是不是不应该拿死去吓她?”
“她太放纵了,是应该教训教训她!”
“可我这对她过于残忍了吧?”
“她之前是怎么欺负人的?她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可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呀?”
“哎……”
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