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棉布是一个价,十天过后才会涨回原价,您如果想买的话,得赶紧买,不然十天后就要多给钱了。”
陆远回道。
“那我赶紧买一匹!这是银子!”
这妇女忙拿出钱袋,取了一小块碎银,给了陆远。
陆远递给了费叔。
这个时代没有统一度量衡的银币,所以费叔依旧如那日的杨铁匠一样也拿秤称了,然后用剪刀剪出约莫三钱的银子来,重新称了后,就又在那妇女原给的一块碎银上剪下一小点来,然后和最初剪下的那块银子又称了一下,但费叔发现收的银子又多了,然后便又剪了一点下来,接着才称准了三钱的银子。
然后。
费叔就用了一张福建纸把剩下的小块碎银和一些银沫包了给这妇女。
这妇女也在一边看称,没有疑义,接了这一小纸包的银屑银块就放回了钱袋,接着才陆远手里重新抱回那匹“春风”布走了。
卖出了第一匹布,足足赚了一钱五分银子,陆远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陆远相信他接下来会赚得更多的。
不过,陆远没有打算只在店铺里干等着卖布,能来店铺里卖布的只是城市中产阶级,而陆远可没有打算放弃富贵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