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衙门就是,我们张家难道还怕了你陆家?”
张恒依旧气势十足地说了一句,他很讨厌陆远这么和他说话,因而也不愿意在陆远面前输了阵。
“恒儿!不要再说了!”
张王氏这时候软了下来,她可不敢去衙门申辩,先不说自己张家的高利贷本就见不得光,即便是眼前契约也见不得光,她能猜得到这种契约一般都是这些官宦家的管家私自签下的,自己要是去衙门申辩只会得罪这些官宦家负责采办的管家,到时候对自己张家只会是更大的损失。
所以,张王氏把借据拿了起来:“借据拿去吧。”
“母亲!”
张恒有些不情愿。
“你不要再说了,人家既然真还得上银子,我们也没必要在这上面胡搅蛮缠,以后打交锋的日子多着呢。”
张王氏愤懑不平地说了一句。
张恒见此不好再阻挠,只两眼恶狠狠地盯着陆远,见陆远接过借据后,他心里仿佛被人压了一块巨石一样踹不过气来,十分愤怒。
陆远把借据撕成了两半,然后交给自己母亲收着,而同时,陆远便对费叔吩咐道:“费叔,你拿银子去置办聘礼吧,不够的话,再来取,按照母亲说的,我们不能让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