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词的主人到底在何处?”
陆远愣了愣,他想承认是自己写的并趁机把唐婴拿下,但也不想骗唐婴,只问道:“这个重要吗,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他。”
“很重要,我的心被这首词慢慢的占据了,还有碾冰为土玉为盆这首诗。”
唐婴回道。
“不过几首诗词而已,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我先睡了!”
陆远说着就翻身上了床,酒意本就上来的他,倒也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唐婴抬起了头,见陆远真的闭眼睡了,伤心不已,说道:“告诉我是你自己写的,有那么难吗?!”
陆远早已昏睡了过去,没听见唐婴细若蚊蝇的责备声。
次日清晨。
“二妞,你的屁股很软很圆啊”。
陆远习惯性地梦呓了一句,但却发现自己摸了个空,不由得睁眼醒来,却见自己旁边早已没有二妞,只空空如也一猩红湖绸鸳鸯枕。
陆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婚了,作为侍妾的二妞早去了西厢房睡觉,而睡自己旁边的应该是自己妻子唐婴才是。
陆远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也许如果让唐婴听见只怕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