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抽到岸上的田里灌溉。
如今天气寒冷,河流干枯,即便靠人力挑水种田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哥儿,这里还真不是个好地方,难怪这里都没几个军户,估计都跑光了。”
费叔看了看附件大多没人的茅屋,说了一句。
“无妨,我们陆家也不是靠耕地发家的”,陆远说着就对费叔说道:“费叔,你带上家丁们去将这里还剩下的军户都叫到那处破院里。”
陆远说着就自己先去了那处破院。
陆远到了这破院,才发现这破院居然就是总旗官的衙门。
不过他也知道明朝官不修衙的传统,也就没觉得的多奇怪,只站在已经没有几片瓦的正堂下,看着眼前的清泉寨苦笑:“彩衣,还好我没带你家小姐来。”
“姑爷,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吗?”
彩衣也有些面露难色地问道,常年在高门大院内生活的她早已是疲惫不堪,完全不习惯这里。
“除非你姑爷我一直在这里当总旗官。”
陆远说了一句,就走进了正堂后的内院,一脚踢开破败的门板,急忙把跟来的彩衣护在身下,待灰尘都散尽后才把柜子里的一些书籍拿了出来,一看却是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