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只有汩汩的流水声,然后周老九的裤子慢慢变了颜色。
其他军法官也拔出了刀来,如汤信一样回应了陆远一声。
当然。
如周老九这般或害怕或紧张的野战兵也不止周老九一个,有的也本能的双腿打颤起来,有的身上已经传出了尿骚味。
不过倒也没有一个威武军野战兵敢出逃。
这是多日严加训练后养成的习惯,陆远没喊撤,没人敢随便撤,而且即便撤也不敢单独撤,那样只会让整个队都跟着受罚。
陆远亲眼看见前面的悍匪借着坐下战马的快速机动性将一些家丁的脸部划出一刀半尺长的口子。
或者干脆将脖子抹断,鲜血飙洒了出来。
这是真的在杀人!
陆远自己也感动心里发慌起来,上下牙板的牙控制不住地就在打架,他刚才喝令那一句是用指甲掐着自己的肉以此让自己保持镇定喊出来的。
但也就是这么一喊。
过了一会儿。
陆远也平静了些。
如同威武军的野战官兵们一样,当尿也拉了,腿也抖完了,反而好了许多。
这边。
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