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不知不觉提心吊胆。
“母亲,您这是何意?儿媳并不明白,儿媳的哥哥讲理之人,这些事情都是海华造下的孽,自然不会迁怒我们齐国公府。”江氏只说刘海华是罪魁祸首,与刘家并无关系,江家也不会将事情算到刘家的身上。
“哼,笑话,也齐国公府还怕了他江家的迁怒不成,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江氏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造的孽自然要自己担着。”刘老夫人不与江氏过多言语,将时间浪费到这种人的身上不值得。
刘海明冷眼看着江氏和刘老夫人之间的斗法,他选择没有言语,他暂时还看不出母亲究竟能不能帮得了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开口露了意思,母亲又没有成功,那陷进去的就还要包括自己了。
“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氏和这件事又有何关系,海华究竟去了哪儿?”刘从听母亲对江氏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知自己可能只听到了表面,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是这样的,连忙问老夫人是何意。
“现在才想起海华啊,已经派人去找了,昨儿彻夜未归,估计又是在倾城楼买醉吧,不过听说你也常去那倾城楼,那儿的梨花雨当真是酒中之王?”刘老夫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闲话,看似一点也不拿那件事当做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