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多的事情,有些烦躁。
冷嫣然已经数日没有来过清月台,以前可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连七月都觉得没意思,多番打听后才知道原来是岳亲王太妃和岳亲王飞一致认为不能让冷嫣然放纵下去了,都快要议亲的人了,便拘在家里压一压性子。
“公主,您莫担心,岳亲王妃只是拘着嫣然郡主了,这做母亲的有谁会害自己的儿女呢?岳亲王妃也是为了嫣然郡主好!”即玉在一旁轻声的劝着,心里悔恨极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公主说什么月色就酒的说法,现在,公主已经微醺了,还说上了胡话。
“栀灵,去膳房给公主煮一碗醒酒汤,快去!”看着摇头晃脑,手指四处晃动的七月,她连忙吩咐了栀灵去做醒酒汤,不然,就该出大事儿了。
“即玉,我一点儿都没醉,喝什么醒酒汤,那玩意儿都是给喝醉了的人喝的,不行,你不能给我喝,即玉姑姑,永安城的月色会不会比罕都的美?到了罕都数月了,本公主越发的觉得罕都的月亮没有永安城的圆,你觉得呢?”七月微闭着眼睛,口吃含糊的说着,脸颊晕染上了微微的酡红,说话时唇齿间带着微微的梨花醉的酒气。
七月还不停的将酒壶里的酒往嘴里灌,地上七零八落的歪倒着白瓷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