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小产?郁嬷嬷的确是提到了小产,不过还提到了一个人,她是叫什么来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本公主就是记不住呢,即玉,那人叫什么来着?”
“绿萝”
即玉也压根儿不给溧阳侯府说话的机会,七月一问,她就脱口而出了,即使溧阳侯府的人想要描补一二,也找不到机会。
“唉,你别以为你是公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儿可是靳国,我们都是靳国溧阳侯府的姑娘,我们以后可是要做王妃、皇妃的,哪里容得了你任意污蔑,还有,你必须给我祖母道歉,还要给我们姐妹几个道歉,你随随便便的就辱骂我们,我也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每个月往我们溧阳侯府送比起羽暮的贵重十倍的道歉礼,我们溧阳侯府倒是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你为难。”溧阳侯府几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中,一个穿着浅粉色罗裙的女子昂着下巴不屑的说道。
她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都被身边的人生生的拉住了,而且她祖母在前面挡着,她出口反击都没有机会。
对于身边垂首低眉的几个姐妹,她是不屑的,更是不理解祖母的行为,她是苑家二房的姑娘,本来她是跟着父亲在留州的,她父亲,也就是溧阳侯府的二老爷是柳城太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