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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搁下筐子瘫土炕上,连一根指头头全都不想再动。
胡夏姐明事理异常,紧忙给大姐倒了碗热水递过去。她爬到胡春姐背后,小手捶呀捶。
胡春姐仰着颈子一口焖了一碗水,长出一口气儿。
“爽快!”
胡夏姐瞧着地下那一筐子茎叶,亦是不认识,拿小手拨了拨,新奇道:“长姐,此是啥?”
虽身子非常疲累,精神头却是极好,胡春姐眨了一下眼,瞧着小妹神秘的笑了:“这一些呀,全都是钱呀。”
在原身主的回忆中,她曾经跟她父亲去过县府,县府里有人收“草”。那时小小的胡春姐还纯真真地问父亲:“草也可以挣钱么?”惹的她父亲好一阵笑。
起先胡春姐换了内芯后,她冥思苦想挣钱的法子,想起了这段回忆,也认出了回忆里那能挣钱的“草”,实际上便是一些中草药。
现下这一些白麦冬,应当能换上一些钱罢?
胡春姐亦是否是非常铁定,可白麦冬自古便有记载,她当初感兴趣还特意查过,的知非常多古时的医学典籍里全都载有白麦冬的效用,可见白麦冬非常早便给人发觉可以入药了。
胡春姐休憩了片刻,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