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七八年,可这二弟的为人,她还是有二分了解的,他脾性比较跟善,心也比较软,居然可以讲出这样不讲情面的话来……
莫非是女儿干了啥事儿?
小姜氏困惑的看向胡慧姐,见胡慧姐眼神躲躲避闪,并不敢直视她,她心头哪儿还是不明白?
“慧姐!”小姜氏忍气道,“发生啥事儿啦!”
胡慧姐支支吾吾的,讲不出话来。
胡姜氏虽非常讨厌老二胡乐宗,可她亦是晓得他品性的,不耐心烦道:“老二此是弄啥幺蛾子,慧姐你说!”
便连历来最为痛胡慧姐的胡信宗全都严肃的瞧着胡慧姐。
胡慧姐晓得瞒不过去了,可她着实无法启齿,“哇”的一下哭出,捂着脸跑至长房屋中去了。
诸人只的把眼神转向站立在一边的梁掌事。
梁掌事垂着眼,含蓄委婉道:“具体状况在下亦不是非常清晰。仅是听闻慧姐小姐不想认我们家太太那边儿的亲戚,气的我们家太太动了胎气……料来太爷是觉的慧姐小姐须要抑制下自己脾性吧。”
胡姜氏骂骂唻唻的呸道:“城中大小姐便是金贵,不便是动个胎气么,又没把孩儿掉了。我们乡间的婆娘,怀着身体下地的全都有,也是没见怀个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