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出奇的一致。
像独眼龙子那类汉子,打妇人是正常的,你忍忍这日子便过去了。你瞧他还是不是给你买药么?这表明他心头还是有你……
胡娇娘也非常绝望,愈发枯槁下去,20岁不到,便已像40岁的样子了,瞧上去跟小姜氏年岁差不离。
果不其然,大约是听闻了乔府送来啦贺礼,没几日胡娇娘便回母家来了。
她左脸边儿肿了好大一块,右眼眼尾还裂着创口,走道踉踉跄跄的,胡姜氏见了,一阵心酸。
可也仅限于心酸了。
要令胡姜氏取出银钱来帮胡娇娘离开独眼龙子?那是不可能的。
胡姜氏在灶屋中坐着苞米饼子,胡娇娘神情枯槁的搬了个小木凳坐到了灶房门边看胡姜氏摊饼子。
胡姜氏一边儿絮絮叨叨的跟胡娇娘讲着话:“娇娘呀,男人全都那般,这段日子你咬咬牙挺过去,那就可以了……不可以生也是没事儿,转脸你给独眼龙子纳个小老婆,把她孩儿抱到你边儿上养,亦是一般的。现下你大侄儿中了贡生,老赖也便仅敢打打你了,他不敢作其它的。”
胡娇娘瞧着胡姜氏烙出几个金黄色的苞米饼子来,盛在一边的碟子中,不禁咽了下口水。
由于今日胡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