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过过婆母瘾了。
唯一好遗憾的便是,听闻那莫三娘子自幼身子孱弱,她们家又家大势大,后边若要磋磨她,也的好生掂量掂量。
小姜氏看向面露不快的胡慧姐,咳了下,道:“慧姐,不是娘亲不给你,着实是那尺布料更适宜新娘。好赖亦是你二婶送过来的贺礼,不留给你嫂子一分着实有一些讲不过去。这不亦是为你长兄作脸么?”
又是大哥,大哥!
恰好胡潞城掀了竹帘从外边儿满身泥的回来,听着给大哥作脸5个字儿,意义不明的嗤笑了下。
这一些年胡潞城好啦许多,不再瑟缩在屋中,然却脾性却是阴郁了许多,喜怒无常的,村中小孩儿愈发不乐意跟他玩儿,仅有几个年岁大的小混混带着他成日瞎胡闹。
小姜氏自觉对幺子有一些亏欠,见幺子回来,把怀抱中的布料往边儿上一放,紧忙起来道:“潞哥儿回来啦?此是又去哪儿疯了,惹的满身泥。”
胡潞城不耐心烦道:“不必你管!”
胡慧姐见着这脏兮兮的小弟,想起起先在乔府见着的胡滨城,人家满身学子袍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甩了这成日中无所事儿事儿的胡潞城十条街。
“潞哥儿,你年岁亦是不小了。人家胡滨城比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