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些不服气,她便晓得,胡慧姐是烂到了骨子中,完全无药可救了。
她凉凉一笑:“我亦是疯了,跟你说这一些,真真是白费口舌。”
胡春姐看亦是不看胡慧姐,嘱咐道:“把胡慧姐捆起来,塞到柴房去!”
胡慧姐瞠大了眼,骂道:“你个贱货凭啥把我锁柴……唔,唔!唔!”话没讲完,便给边儿上虎视眈眈的健硕婆娘往口中塞了块擦布,一边儿一个擒着胡慧姐的胳臂,任她再咋趔趄挣扎全都挣逃不开钳制。
又一个婆娘拿来啦麻绳,干净利索的把胡慧姐给绑成了粽子,径直推搡着出去了。
绿水瞧着胡慧姐给押出去,即使是平日面上总是没啥神情的她,心头也多少有了二分恐惶。
她从来没料到过胡春姐是这般的。
她在楼中听闻了许多后院的阴私,谁不是要证据齐全了才肯捉人下手?
这一名倒好,径直索性利落的暴力恐吓,亦是不必任何证据,径直便把人捉出去了。
绿水觉的这跟自己设想的全都不大一般呀。
那,她应当咋演下去?
绿水心头有一些惶乱,面上仍是一派镇定,给胡春姐行了个礼:“多谢春姐,否则我肚儿中的孩儿便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