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昨夜到如今没吃没吃,脑袋上粘满了稻子,面上身体上好几处全都脏兮兮的。
胡春姐取出胡慧姐塞着的擦布,方一取出来,给捆的密密实实的胡慧姐便像疯狗一般骂起了胡春姐:“你个小贱皮子,臭贱货……”
胡春姐又把擦布往胡慧姐口中凶悍一塞。
大约是塞的有一些深,到了下喉处,胡慧姐给擦布堵的直翻白眼儿,难受的泪水全都飙出来了。
胡春姐不徐不疾道:“好生讲话会不会?会的话便点了下头。”
胡慧姐眼中飙着泪点了下头。
胡春姐复又缓慢的取出了那擦布。
胡慧姐的嘴刚一自由,她便像是要吃了胡春姐般破口大骂:“臭贱货……”
话音儿未落又给胡春姐塞了满当当一嘴擦布。
胡春姐怜悯的瞧着胡慧姐:“你的头脑全都长到了咋害人上去么?”
这般反复几回,胡慧姐终究是完全给胡春姐弄的没了脾性,眼中终究出现了二分对胡春姐的骇惧。
她,她实在不是人!
胡慧姐缩在边角中,一句全都不敢再怼胡春姐,仅是看过去的目光,照旧满是怨恨和憎恶。
胡春姐要的不过便是一分安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