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哭道:“姑奶,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便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曾玉美扬了下眉,拍了一下手掌上的灰,口中亨着小曲儿,转头往胡同外走去。
那无赖紧忙从地下爬起来,反方位逃也一般跑掉了。
仅是曾玉美还没走几步,便目瞠口呆的再也动不了了。
她念叨了好些日子的寒家学子,正站立在胡同口,同样目瞠口呆的瞧着她。
好半日,曾玉美才回过了神,她快哭出来啦:“你,你来多长时候啦?”
寒家学子神情复杂,面色微红:“从,从你们进胡同时便……”
……曾玉美如今不想哭了,她想死。
完了完了,这一回全完了。
曾玉美绝望的想,她娘亲讲过,可凡汉子,全都喜欢那类温绵贤淑的大家闺秀。像她这般粗暴的女孩儿,是无人喜欢的。因而,她才迟迟无人定婚。
曾玉美给曾太太念叨多了,多多少少也便信了这话,已非常长非常长时候不敢在人前这样豪放了。
便连这回,她也特特把那无赖引来啦小胡同,才下的手掌。
结果,谁晓得便是这样巧!
便是这样巧!
居然给她心心念念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