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你娘亲回去,把提子救出来再谈。”
曾玉美犹若捉住救命稻子般捉住胡春姐的手掌:“春姐,我……”
胡春姐冲她摇了一下头,示意她不要冲动:“你先回去。”
最为终曾玉美还是跟她娘亲走了。
胡春姐站立在房屋中叹了口气儿。
芍药上来,有一些犹疑的道:“大小姐,你这也太受委曲了……”
胡春姐拍了一下自个儿的脸,要自己精神起来:“还可以,算不上啥委曲。”
拍打过来,胡春姐的脸蛋迅疾红润起来,人瞧上去也精神了二分。
胡春姐道:“的打起精神来,后边还是要正经事儿要作呢。”
胡春姐没忘记了这回她回来的紧要目的。
她出了茶肆,又去胡六叔胡六婶子家瞧了一回。
这一些年来,单是春夏香皂一成的利润,胡六叔胡六婶子家也成了县丞远近闻名的富庶之家,这还是他们倚照胡春姐教的藏了拙。
这小半儿年来,胡六叔胡六婶子家里头在县府采办的那宅子翻新了下,外边儿瞧上去平平无奇,白墙青瓦,同一般的民居没啥两样,可打开正门走进去,却是不要有洞天异常。
胡六叔去外地谈生意去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