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忠心的分上,平日中她有些小毛病啥的,我亦是不大好去说她……我晓得圆月讲话不中听,可她亦是为我好,究竟我们俩小娘子孤身在外,倘若不强硬些,讲不的便会给人咋欺绫了。她一个小娘子家,为我这不中用的姑娘变的这般泼辣,我又咋忍心去说她……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小妹要怪便怨我好了。”
齐朝云讲的非常诚恳,乃至还落了泪,眼圈红红的,瞧上去可怜异常。
圆月心头酸楚一片儿,觉的主儿这样理解她,还乐意为她认错,她圆月便是为主儿死了也值了。
软心肠的芍药适才还在生气,听了齐朝云这样解释,她也生出了二分恻隐。想一下亦是,这齐姑娘生的亦是不错,她们俩又是俩女人没护卫,如果丫环不泼辣些,讲不的在外边要吃啥亏。
这般一想,芍药连带着看圆月全都顺目了二分,瞧齐朝云更是充斥了怜悯。
不单单是芍药,连带着几个忙里忙外的走镖师傅听着这话也生出了二分感慨。
宋姥爷去套马了,古老板拾掇了一些琐碎,也把那一些话听着了耳中。他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胡春姐,见胡春姐神情沉静异常,瞧不出啥想法,一笑,没再谈啥,提着那一些个零碎散件出去了。
胡春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