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一些话时,口吻又沉静异常,无疑便增加了二分要人信服的力量,瞧好戏的人们不禁的瞧瞧齐朝云再瞧瞧头戴帘帽遮住面颜的胡春姐,轻声嘟嚷着。
齐朝云给胡春姐精准的戳中了心思,这回面色是真真地变了,由红转白又转青,变来变去,甚是精彩。
圆月急了,想张口为她们家小姐讲话:“你……”
“你给我住口!”胡春姐凉凉的张口。
她气势太足,圆月全都楞忡了。
胡春姐继续凉凉道:“我这回进京,是有非常紧要的事儿要作,不想给你们这对主仆毁了我的好心情。齐姑娘不是喜欢装弱者么,不是喜欢装给我欺绫么?那我今日还非要把这恶人给坐实了,好生的欺绫你们一下,也省的白作了好人还落满身脏水。”
她顿了一下,瞧向一边坐着看戏瞧的津津有味的古老板:“古大叔,烦忧你算一下,我们捎她们这一程,她们应当付我们多少银钱?”
实际上胡春姐倒是也可以算的出,只是她是当事儿人,自己算的话没准儿再令那对主仆又是有啥话来嚼头,她是烦了跟这对主仆扯皮了,索性令古老板当着诸人面好生算一遍,也是好服众。
齐朝云硬撑着道:“原来胡小妹讲了这样多,不便是想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