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给拗了,你们说咋办罢!”
芍药实在惊呆了,这圆月的脸皮厚度她实在是叹为观止。
“好啦圆月。”那少女柔柔的阻挡了圆月的义忿填膺,这几日她的风寒好像好啦许多,面色也红润了一些,仅是今日这一吹风,瞧着面色又白了二分,她柔弱道,“咱跟在人家镖队后边,已是占了人家便宜了,哪儿还可以要求人家再顾念着咱。”
圆月一梗,有一些不大情愿的嘟嚷道:“道那般大,咱仅不过恰好在她们后边,哪儿占她们便宜了。”
少女张了张口,咳了几下。
有几个走镖师傅便有一些点心软了:“那一名娘子,过来烤烤火吧。”
少女温绵的道了声谢,同圆月拾掇了下行伍,过去烤衣裳了。
仅是经过胡春姐时,她看见了胡春姐未用帘帽遮挡的脸,楞了楞。
居然生的这样好看……
胡春姐瞧了她们一眼,却是恰好跟圆月的目光对上了,圆月凶悍瞠了胡春姐一眼。
胡春姐撇了一下嘴儿,懒的理睬她。
雨势缓慢小起,停的比预想的还是要快一些。蔺大镖头出去瞧了一眼道况,回来时面上带着喜色,喜气洋洋道:“我瞧了下,虽说还略有一些泥泞,可当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