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木对胡春姐道:“胡娘子安心,蔺公子的好友给人绑架了,适才黯卫们已把绑架的人全都给打退了。”
胡春姐感叹道:“这蔺安澜可真可以惹事儿。”一边儿讲着,一边儿拿木筷夹了块莲藕粉茶花糖糕,美滋滋的吃了一口,又开始不住的跟芍药称赞起了些心。
显而易见是把蔺安澜径直抛到了脑后。
绿木一笑,也陪着吃了几瓷杯茶。
胡春姐这几日一向在等古老板把铺面的讯息传过来,仅是没寻思到,先传来的讯息不是铺面的,而是跑堂的战战瑟缩的过来捎了条口信:“和静县主说,对古老板能耐十足敬佩,特特邀了古老板去常山郡王府小住几日,好生教一教府中管账人,盼望能学到古老板二分能耐。”
护卫传了门子那边儿的话,站立在一边等胡春姐的回复。
胡春姐先是轻轻一楞,而后缓慢的现出个浅浅的笑:“这和静县主反而是煞费苦心异常,为见我一面,居然是这般费心。”
芍药满面担忧的样子,欲言又止。
胡春姐反而是沉静异常,她唇角抿着淡淡的笑,对那护卫道:“来传话的可还在?”
护卫恭谨道:“传话的跑堂的还在府外边等着。”
“恩,你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