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苏娘的闺女,那亦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儿。言宾贤见胡春姐行为举止不卑不亢,即使是碰见这般大的事儿,也非常快镇定下来,心里边黯黯赞了下。
他朝胡春姐拱了下拳:“胡娘子的娘亲生前,便不曾讲过家里头事儿么?”
胡春姐轻轻缄默。
她究竟是个魂穿过来借尸还魂的,从这具身子上醒来时,这具身子的娘亲孟苏娘早便玉殒香消经年了。只是从原身主零碎的回忆中的知,孟苏娘是失忆的,仅记的自己名叫孟苏娘,边儿上有些并非非常值钱的玉石玩件,除此以外,再无有关任何身世的部分。
胡春姐摇了一下头,对言宾贤道:“家母生前失忆过,仅记的自己叫孟苏娘,除此以外,再记不起其它的事儿。”
言宾贤心里边一阵灰心失望。
他顿了一下,又寻思到个法儿,有一些慌张的看向胡春姐:“对了,在下爹爹的书厅中,有一卷表姑妈走失前寻的宫廷画师画的像,由于家父对其珍视非常,在下没法带出。不清楚胡娘子可否方便,同在下前去一观,瞧瞧画中人是否胡娘子的生母?”
听闻要到对方府邸去,胡春姐更是警觉。
即使这人十有八成是她那早便离世的苦命娘亲的家人,她亦是不敢全然相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