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摆了摆手,自己强撑着向前走啦一步。
胡春姐即使再铁石心肠,见着这一幕也是有一些眼圈发热了,她紧忙向前走啦几步,轻声道:“老太太,春姐过来便是了。”
祁山太君死死捉着胡春姐的手掌,双眼急切的瞧着胡春姐的脸,好像想从胡春姐面上寻寻着啥,她那松弛的手掌背崩的全都有一些紧了,血管清晰可见。
胡春姐没理睬给凶悍捉着的痛疼,抚住祁山太君,轻声道:“老太太,我抚你坐下吧。”
祁山太君没讲话,任由胡春姐把她搀抚回木椅中,仅死死的盯住了胡春姐的脸,半日才满是哭腔的战抖着开了口:“我的苏娘呀……我对不起我哥哥,我对不起我嫂嫂,我对不起孟家祖宗……”
一张口,泪纵横。
孟苏娘是太君哥哥、嫂嫂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她自小便爹妈双亡,自己的体质又极弱,那时算命的道士说,要把她养在深闺不要放出去见人才可以永葆健康。因而祁山郡公府全都小心谨慎的养着这小闺女,不敢要她出去交际,亦是不敢要她出去见人。
把侄女接进言府后,她便直接把侄女认成了女儿,对内对外,都以母女相称。
渐渐的,所有人都忘了他们其实是姑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