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之意,她本便是好强的脾性,膝下唯一一个体弱的儿子更是她唯一的寄托,她眉峰挑高,暴起:“你这是啥意思?!你这是想逼死白儿么!”
言二太爷更是恼怒,瞧了一眼屏帘里紧狠合着双目的儿子,低吼道:“你咋当着儿子的面啥话全都说!”
安氏讽笑:“我的言二太爷全都不顾忌这一些了,那我还顾忌啥!你这便是想逼死我们娘俩,届时瞧你孤家寡人咋办!”
言二太爷不知寻思到了啥,强行吸了一口气儿,忍了忍,缓了下口吻,低叫道:“月儿!你这是啥话!”
安氏全身一震。
月儿是安氏的闺名,他们夫妇经年,生活早便磨平了这对青莓竹马的恩爱,言二太爷已非常久没这般叫过安氏了。
安氏垂下啦头。
言二太爷叹了口气儿,继续道:“白儿生着病,我这当父亲的自然而然不忍要他强撑着病体去应酬。可你这次房的主母亦是不露面,便有一些讲不过去了。好赖你陪我过去露个脸,见一见我那可怜妹子儿的遗孤。”
他不禁的想起了曾经幼嫩鲜活的小妹,颓丧的叹了口气儿。
安氏见着言二太爷这副样子,心里边自然便软了。她犹疑的瞧了下晕睡中还时而咳嗽几下的儿子,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