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全都要化了。
祁山太君瞧着痛爱的重孙女儿跟外孙女儿这副融洽样子,笑的嘴全都合不拢了。
紧随着次房三房反而是一同过来了。
言二太爷言三太爷见着胡春姐那酷似幼妹的样子,又禁不住给勾起了内心深处的回忆,面上全都有了一些伤情之色。
这大家族人一多,引荐介绍起来便混乱异常。
得亏顺恭翁主主持中馈经年,不多时便把场面维持的井井有条。
三房的太爷少爷小少爷们坐一桌,三房的女眷们坐一桌,两张黑漆大圆桌,反而是全都坐满了。
祁山太君瞧着脸前儿孙绕膝的样子,眼湿润了,人活一生,到了老,还图个啥,不便图个儿孙满堂么?
相互认过了亲后,安二太太便有一些坐不大住的样子。
祁山太君寻思着前两日听丫环上报的言宾乐染了风寒的事儿,心头一叹,关切问道:“老二家的,白儿身体咋样啦?”
一提起体弱的儿子,即使是好强的安儿太太,也禁不住泪盈满眶。
她见着脸前这副阖家团聚的样子,便愈发想起她那苦命的儿子,还一人留在次房,孤零零的躺在炕上。
她忍住心头的泪意,抽噎道:“谢谢娘亲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