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也是算作是跟谐。
仅是旁人未必这般想了。
这日晌午,老太太歇了午觉,胡春姐领着秋霞从老太太屋中出来,方要去自己阁间也小憩片刻,便见着也从老太太屋中出来的常如意满面黯然的坐在抱厦厅中,边儿上常如意的丫环恰在轻声的劝解啥。
胡春姐不大爱插手旁人的事儿,她见状亦是不好说啥,仅是看常如意好像还是要在那待好长时间的模样,便叮嘱鹦哥给常如意端碗秋梨霜过去润润喉咙去去燥热。
要说祁山郡公府中鹦哥如今最为不敢开罪的是谁,打头的祁山太君除外,便是这一名刚给认回来的表小姐了。
更况且这一名表小姐没半分架子,生的貌美又平易近人异常,仅是一句叮嘱,鹦哥还是非常乐意给胡春姐这脸面的。
她便笑嘻嘻的应了:“要不也是给表小姐预备一碗?”
胡春姐点了下头,现出俩小梨涡:“好呀,那便烦忧鹦哥姐姐了。”
鹦哥笑嘻嘻的去小灶房端秋梨霜。像秋梨霜这类常用的去燥的甜品,老太太的小灶屋中是常备着原材料的,倒亦是不费事儿。鹦哥在小灶房外边的廊下略微一等,厨娘亲便亲手恭谨的端了两碗过来,赔笑道:“哪儿还劳烦鹦哥姑娘亲身来一回,叫个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