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刚回帝都,可可不清楚,那蔺安澜是帝都出了名的……”
邝二奶奶究竟是高门贵妇,尽然适才情急之下失仪,可究竟面前还是有个小的,这小的还是老祖宗的心肝儿肉疙瘩,她咋能直白的讲出来那类不雅之词?
怕届时老太太再怨她污了宝贝外孙女儿的耳朵!
邝二奶奶顿了一下,没再谈下去。
祁山太君却是道:“我年岁大了,比不的你们时而在外边应酬的,对帝都中子弟们的脾性亦是不甚了解,你是囡囡表嫂,她又是这样个花信年岁,于情于理你全都应当上上心了……有啥好的人家,你便同春姐好生说一说。她是个有主见的,我亦是不乐意委曲了她,届时说亲定要我的囡囡亲身点了头才算数的。你且说一说要她心头先有个数。”
祁山太君这话一出,邝二奶奶心里边轻轻吃了一惊,紧忙点头:“老祖宗你安心,孙媳肯定上心。”
胡春姐心头却是五味陈杂异常,她轻轻摇了一下头:“姥姥,我不想嫁人。”
祁山太君笑呵呵的,并没把胡春姐的话搁在心头:“是呢是呢,我们家囡囡今年亦是不大,咱先瞧着,省着届时好人家全都给旁人订了去。”
胡春姐扭了头:“定然是姥姥嫌憎我成日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