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文名的汪老朽子。那汪老朽子品格高洁,满腹经纶,博学笃行,着实是非常难的一名良师。风儿跟随着他,学业精进了许多。”
祁山太君缓过心神,也道:“虽说上书厅的大儒们学识更是高深,可未必适宜风儿那跳脱的脾性。”
“可非么!”邝二奶奶见老太太可算作是乐意同她讲话了,激动道,“风儿脾性历来活泼了一些,又古灵精怪异常,起先在族学中,不便经常把夫子问倒么?!也便汪老朽子那般学富五车,又是有耐性的夫子能压的住他!”邝二奶奶虽说一副数落儿子缺点的样子,可口吻神态全都深切的流现出了对儿子的倨傲,邝二奶奶话音儿一转,又忧心忡忡道,“便风儿这脾性,去啦上书厅,耽搁了学业还是小事儿,孙媳,孙媳也怕他顽皮惹怒天颜呀。”
邝二奶奶这回学乖了,没从蔺安澜那边儿反对,而是拿言谨风的脾性讲话。祁山太君对重孙子的脾性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回邝二奶奶担忧的地方真正提到了她心坎里去。
祁山太君的神态跟适才相比慎重了许多。
邝二奶奶一瞧,心知有戏,即刻大气全都不敢出,给胡春姐一个感谢的目光后,屏气凝神的等着老太太发话。
好长时间,祁山太君才缓慢道:“过几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