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绿水,全都结了厚厚的冰。
祁山太君心痛外孙女儿跟几个重孙女儿,便不大乐意放胡春姐出去啦:“这样冷的天,出去再冻坏了可咋办?”
言谨风昨夜的话还言犹在耳,胡春姐虽不惧蔺安澜,也是没啥心虚的,可她寻思着不管咋说,在外边大约是可以避开这一些烦心事儿的。何况早便同几个侄女儿约好的事儿,临时变卦也是有一些不好。胡春姐便笑道:“姥姥,怕啥,家里头这样多炭,届时在亭子中头烧个火盆儿便是了。何况外边虽冷些,景色却是不要致异常,去亭子中头瞧瞧湖景也是好。”
胡春姐同祁山太君撒了个娇:“莫非姥姥心痛这一些银丝炭不成?”
祁山太君一刹那便想起当初小闺女也曾用这般央求的口吻求她去湖边儿玩过,心里边轻轻酸楚,她看向心肝儿肉外孙女儿,终是允了她出去:“你呀你呀!前一些日子盯上了姥姥的钱兜儿,这一些日子又盯上了姥姥的银丝炭,真真真是前一生的小冤家。好啦好了,你便去玩罢,免的心里边不清楚咋生造编排你姥姥呢。”
胡春姐便乐呵呵的,一大早便领着丫环们出去布置亭子了。
丫环们把那亭子的上风儿口处的两面用厚厚的帷幔给遮住,恰好能保证胡春姐她们不会给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