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笑着称“是”,顺带把轩辕燕楚从地下抚起来,对皇上道:“还是父皇想的周全,儿臣知错了。”
皇上对皇太子点了下头,转眼瞧着一言不发的轩辕燕楚又感觉头疼:“……你倘若不爱那俩也即使了,那和静呢?你瞧和静也追着你跑这样经年了,她爹爹也由于大兴牺牲了。既然你这不乐意娶,那亦是不乐意娶,索性娶了她的了。前几日常山王妃还跑至皇后那儿大哭,说是闺女在家里头寻死觅活的,她亦是不想活了。”
轩辕燕楚缄默半日,至此才沉静的张口:“父皇,如果你起先同儿臣这般说,儿臣大约会娶了和静。儿臣身为大兴的王爷,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圣旨一下,自然会听从。”
老皇上给轩辕燕楚这话讲的心里边也蛮难受。
自打皇上上了年岁,大约是人老了,心也软了,便分外瞧中亲情这一块。轩辕燕楚这样经年,为大兴明里暗中干了许多脏活累活,分明是个金尊玉贵的王爷,却是成日在外边奔波,在帝都没过过几日的安稳日子。老皇上想起这点儿便愈发觉的幼子是真真真地不易。
老皇上起先没逼轩辕燕楚娶和静县主,那是由于他想要自己这幺子娶个心里边喜欢的,称心如意的,不乐意在这类终身大事儿上委曲了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