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皇太子凄笑道:“倒不是认识,仅是前一些日子,小十三过来问他大嫂借几个会养生的婆娘,他大嫂同儿臣讲的。看模样对那小娘子上心异常。父皇儿臣跟你说,儿臣那时全都不信十三弟能作出这样体贴的事儿来,可独独他便做出来了。”
皇上有一些不大开心了:“那你那时咋不跟我说。”
皇太子凄笑的更显而易见了:“父皇呀,彼时候儿臣不也寻思,那娘子身分不显,十三弟跟她也是没个可能,至多也便是在府中头纳个侍妾便是了……”
皇上愈想愈烦焖,坐到龙椅中,瞧着地下那跌的四分五裂的玉镇纸,心头更是烦躁了,他拍着案台:“朕索性一道圣旨下去算啦!”
皇太子大惊失色:“父皇万万不可呀,倚着十三弟的脾性,没准会抗旨呀。届时事儿便闹大啦!”
皇上也是算作是了解他那幺子的脾性,抗旨,还真像是他可以作出的事儿!
回想起起先幺子一下不响为朝廷办各类脏事儿累活时,老皇上那枚软了的心轻轻一战,嘴巴上却是还是要嘴硬道:“你瞧你十三弟,起先多乖呀,如今实在要气死朕了……”
皇太子又哄了皇上几句,可算作是把这一名跟幺子吵架的九五之尊给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