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二太爷给安二太太的话勾起了往昔的回忆,他轻轻一楞,手也缓慢放下,似有一些颓宋。
安氏一见言二太爷这般,心头亦是难受:“二哥……”
言二太爷缓慢又坐会了木椅:“……你说这伴读的事儿,蔺安澜是个断袖,你晓得么?”
安氏见言二太爷主动提起了儿子的伴读一事儿,关注力即刻给转到了那上头去,她顾不及再跟言二太爷怄气,坐到言二太爷边儿上,道:“这事儿我自然而然是考量过了。二哥你想,说是伴读,实际上便是陪着那纨绔在宫中念书,好些个皇孙全都看着呢,更不要提还是有那一些大儒们,他们对皇孙全都可以严厉异常,更不要提一个公主之子了。蔺安澜敢在皇宫中乱来么?更况且,给皇孙教书的大儒,那学问学识,铁定亦是天底下能数着数的罢?有名师在,还怕出不了高徒么?咱家乐儿由于身子缘因,这学业上一向断断续续的,也是有一些跟不大上,家里头的夫子我瞧着亦不是教异常上心,换了仨了,全都这般,无端端是耽搁咱乐儿了。”
言二太爷没讲话。
安氏见状,再接再厉道:“二哥,咱乐儿这身体,现下虽说比之起先好啦许多,可要要他去习武骑射,那铁定然是不可以的。去宫中念书,也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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