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一片慈母之心要人动容,可,这伴读一事儿还是要看寿庄公主那边儿的意见,皇太子殿下身为舅父,也总不好对外甥的学业指手画脚……”
安氏有一些失落,她强笑道:“储妃娘亲娘亲讲的是,臣妾便寻思着,储妃娘亲娘亲这边儿同寿庄公主能讲的上话,瞧瞧可不可以有啥可商议的地方……”
储妃点了下头,笑道:“安二太太亦是不必心急。寿庄那边儿递了传帖说这几日蔺驸马害病,她要照看蔺驸马,今日的生日宴便不过来了,过个两三日再来亲身上门路贺。届时本宫为安二太太探探口风,推荐一下乐儿……不过本宫能作的亦是不多,届时这事儿倘若是不成,安二太太也可另想它法。”
能的储妃这般一句允诺,安二太太已是喜出望外了,她接连道谢,笑道:“娘亲娘亲客气了,此事儿倘若是不成,便是合该乐儿的不到这分差事儿,亦是他的命。”
俩人又寒暄几句,储妃便现出疲态,安二太太识趣的起来相送了储妃。
风雪越发的大,宴席早已撤下,丫环们又摆了歇脚的桌椅供太太小姐们歇息。
暖阁中头的姑娘们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在暖阁临窗的地方观雪,待雪这般一向未停,且地下的陈雪也越发的厚以后,她们这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