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吃烧刀子可以御寒么?”
言宾贤点了下头,看了看窗子外边的天儿:“这狂风暴雪着实有一些大,这儿多半全都是给困住的行人,吃一些酒御寒是好的。”他顿了一下,有一些严肃的对胡滨城道,“你年岁还小,是不可以碰酒的。”
胡滨城哭笑不的,板正了小脸蛋儿:“表兄想啥呢!我是寻思着那一些大哥哥们一道护送我跟大姐辛苦了,这样冷的天,吃一些烧刀子会好一些。”
言宾贤有一些窘迫。
胡滨城蹬蹬蹬的从楼梯上跑下去,跑至了橱柜那儿。这驿站的橱柜有一些高,胡滨城踮起脚,现出半个小脑袋瓜,对那驿站老板道:“老板,你们这还是有多少烧刀子?”
老板楞了下,边儿上恰在要烧刀子的客人也楞了下,既而呵呵大笑,不耐心烦的摆了摆手:“小毛孩,小小年岁学大人吃啥烧刀子!去去去,一边儿玩去!”
胡滨城没理睬那个人,仔细真地又对老板问了一遍:“老板,你们这还是有多少?”
老板见胡滨城身体上的穿戴收拾打扮,用料全都考究异常,一瞧便是大户人家里头出来的孩儿,再看这小孩儿不卑不亢的样子,亦是不敢小视他,恭谨道:“回这一名小少爷的话,你稍等,这具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