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照旧不倚不饶的,从席后绕出,在场当中向着储妃深切的行了个福礼:“储妃娘亲娘亲,我觉的这胡春姐压根不把你搁在眼中,你的生日宴,她这一跑出去便是大半个时辰,着实是不像样,这不是蔑视皇家尊严么?”
众家的女眷们一片宁静,目瞠口呆的看向和静县主。
事儿闹到这一步,储妃亦是不可以再佯作瞧不见了。她挥了一下手,示意乐妓仿的舞姬乐人全都退下。
暖阁中一刹那安谧了许多。
储妃心平气跟道:“和静,你的意思是?”
和静县主一楞,反而是没寻思到储妃会这般问她。
储妃至此才转了目光,瞧向胡春姐。
胡春姐理了理衣服,自然大方的从席后绕到场当中来,言茹女也一下不响的跟随着绕来,言蓉女犹疑了下,邝二奶奶急的不漏印迹的戳了戳她大腿,言蓉女至此才不情不肯的也跟随着过去了。
胡春姐跪下,后边言茹女跟言蓉女也倚回跪下。
储妃轻笑道:“此是为啥?”
胡春姐抬起头来,道:“还请储妃娘亲娘亲恕罪。半个时辰前,小民同小民侄女儿一块去解手,结果那时风雪愈发大了,着实是困住了我们,后边儿我们见风雪越发的大,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