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和静不在了,那她要这王府也是没啥用处,还是不若抱着先夫的灵位去庙里当姑子去。
储妃陪着常山王妃坐了片刻,常山王妃始终没张口再谈啥。
她晓得,储妃这通话,基本上已算作是东宫这边儿的一个表态了。
她讲不出啥,也是没法再讲出啥。
是,倘若和静有啥意外,她是可觉得了和静破釜沉舟,可是,现下和静还是要再继续倚靠着常山郡王府的这名头在西京生活下去,那她便的挺住了。
究竟今日许多宾客还是要向回赶,储妃这主人家不露面便有一些讲不过去了。储妃又待了片刻,同常山王妃讲了音,离开了。
储妃离开后好片刻,江皙华才敢屏气敛息的轻手轻脚从门边进来。
常山王妃是晓得江皙华的,在她印象中,这女孩儿是个聪敏伶俐非常会讲话的,有她在边儿上,平日也是在语言上为和静描补了许多差漏,常山王妃对她还是比较安心的。
常山王妃瞧了江皙华一眼,见江皙华面颜慌张,一副磕磕巴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头疑窦顿生。
常山王妃瞧了瞧这儿间,几个储妃留下的婢女跟姑姑正站立在一边低眉顺目的等着主儿传唤侍奉主儿。她顿了一下,沉声道:“你们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