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忿怒的常山王妃却是分毫没觉出半分痛疼来。她的面色已难瞧的紧了,瞧向江皙华:“你讲的可全都是真真地?”
江皙华紧忙举起右手:“皙华所言,句句属实。那时宴上有许多太太全都可以作证。那时皙华已讲出了‘令胡春姐离开’这般的话,胡春姐却是充耳不闻!县主在那以后才生气的离开的!若王妃不信,大可问一下那一些参与宴席的太太们,像文景侯太太,礼部侍郎的太太,她们离的近,料来听的定然是一清二楚!”
“好、好、好!真真是好一个胡春姐!”常山王妃霍然起来,瞧着躺在炕上满面病容的闺女,她心头之火几近把她整个人的理性全都给烧没了。
她抿着唇,心头烧着火,瞳孔深处却是满是霜。她阔步走出去,王妃仪制的凤冠霞帔闪过一道耀眼的流光。
常山王妃骤然拉开门儿,面沉如水的瞧着垂手候在外间走廊过道的婢女跟姑姑们。
“胡春姐在哪儿?把她给我传来,我要见她。”常山王妃声响似冰。
……
已拾掇妥当的胡春姐同言茹女恰在邝二奶奶的阁间中,等待着邝二奶奶在那梳妆。
邝二奶奶从旧铜镜的倒影里瞧着背后的胡春姐,真真是愈看愈觉的心花怒放,这样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