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揣测着常山王妃是个咋样的人,前边的江皙华已掀了暖帘,率先进了里屋。
顺恭翁主同胡春姐也跟随着进了里屋。
里屋中头的温度比外边还是要高二分,然却常山王妃却是照旧穿戴着厚实的凤冠霞帔,神情肃然的坐在炕边儿上。
和静县主躺在炕上,盖着锦给,面色憔悴异常,还在晕迷中。
仅是露在棉被外边的手掌,给包成了一下狠实实的白纱布。
胡春姐心头轻轻一惊。
顺恭翁主领着胡春姐一块向常山王妃行了礼。
常山王妃没理睬胡春姐,她对顺恭翁主点了下头,算作是给了顺恭翁主这小辈儿一分脸面,她径直道:“顺恭,你且在边儿上坐一坐。这事儿和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上来就这样直截了当的,顺恭翁主反而有一些凄笑不已,不知应当怎样回话了。
顺恭翁主给胡春姐使了个神情,示意她先不要张口,她斟酌着先向常山王妃问出了口:“不知,王妃寻春姐有啥事儿?”
常山王妃面上显而易见现出了二分不快的神情,她沉沉道:“现下,我这作长辈儿的,讲的话全都无人听了么?顺恭,我讲了,这事儿和你无关,你坐在一边听着就可以了——护的那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