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何等聪敏,皇太子这般一说,他便晓得了,这并非一件小事儿。
轩辕燕楚轻轻点头,声响冷凝:“皇兄安心。”
储妃见这事儿皇太子交到了轩辕燕楚手掌上,一刹那便安心了。
轩辕燕楚作事儿利索又妥当,这一些年给皇上,给皇太子,全都办了许多不可以宣之于人的黯事儿,此事儿由他接手,那是再妥帖不过了。
储妃的心也轻轻放下,终究有意情想起了儿子昨夜顽皮捣蛋的事儿。
储妃冷下脸:“至墉,你过来。”
正竖着耳朵偷听爹妈小叔叔谈话的殷至墉一抖索,一嘀豆大的墨珠自笔尖嘀落在宣纸上,洇了开去,眼见着这张大字便毁了,这对殷至墉实在又是一桩打击。
“母妃——”殷至墉抱怨道,“你瞧你吓的儿臣,字全都写坏了。”
储妃眉角全都要竖起来了。
殷至墉一见紧忙摆手:“是儿臣满嘴跑粪车,满嘴跑粪车,母妃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讲着,一边儿搁下毛笔,一边儿满面乖觉样子的噌到了储妃边儿上去。
储妃深切吸了一口气儿。
殷至墉见他娘亲此是要发火的前兆,紧忙急中生智,寻思到了个话题:“母妃,提起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