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乐正坐在书桌子前,悬臂练字儿,额角已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安氏见儿子这般用功,又是心痛又是倨傲自豪。
此是她任劳任怨养育出的儿子。
言宾乐听着响动,见安二太太这副收拾打扮楞了楞:“娘亲,这样大的风雪你要出去?”
安氏慈和的“恩”了下,心痛的叮嘱道:“乐儿,累了便歇一歇,不要伤了身体。我去给你爹爹送件大氅。”
言宾乐有一些担忧的瞧了一眼安二太太,却是没阻挡,而是顺从道:“好的,娘亲道上当心。”
安氏觉的自己子非常明白自个儿的心思,开开心心的领着丫环抱着大氅离开了。
这样大的风雪,倘若不是安二太太强硬的发了话,不赶车便滚蛋,马夫全都有一些不肯出去。
万一道上马蹄打滑,再有个闪失,那他便是有一千一万条性命亦是不够赔的呀。
只是好在,一道上马夫提心吊胆小心谨慎的赶着车,辕车缓慢悠悠的可算作是到了兵部的官署。
安氏下啦车,背后跟随着的丫环怀抱中抱着大氅,跟她一块往兵部官署走去。
官署正门虽关着,却是照旧有值守的。
值守的小吏一瞧大雪中头过来俩人,再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