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孟氏,“又是哪儿窜出来的!?”
居然还先发制人啦!
胡春姐讽笑。
胡春姐现下懒的再顾忌常如意的脸面,她干脆直白道:“安娘子,言家姻亲亦是许多,可仅有你一个可不经通传自由出入我们家正门儿,缘因是啥还用我说么?!你便是这般对我姥姥的?”胡春姐也学着常如意的样子,一指孟氏。
人是你带进来的,你至少的给个交待罢?
常如意瞠大了眼,面上是一副遭了屈辱的委曲:“……春姐小妹你这是啥意思?!这样大的雪,我心里边惦念着老太太,冒雪前来,却是看着这女人哭倒在祁山郡公府门边的雪地中。我寻思着这事儿倘若传出去,没准会引起啥流言流语,便问了下这女人到底所为啥事儿,她却是说,她却是说,她是我姑爹的外室,她给我姑爹生的儿子走失了,盼望府上的人可以帮忙寻一寻,这样大的事儿,我咋敢一人作主?!……自然而然是要带进府中头来,要老太太辨一辨她讲的到底是真真是假!万一是真真地,那好赖那走失的孩儿也是算作是我的表弟,我咋能眼张张的瞧着他没了命呢?”讲的又快又急,声响全都带了二分哭腔。
孟氏寻思到走失的儿子,也跟随着在下头哭。
常如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