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她紧忙从炕上掀了棉被抚起秋霞来,仔细看秋霞的脑门儿。
胡春姐这房屋中头的地下虽铺了西域那边儿来的毛毯,却是否是每处全都铺着的。秋霞又是个实心眼儿的,适才叩头时,专挑那石板砖地面磕,这几下子,脑袋上已见了下,轻轻渗出了血。
胡春姐面色便有一些不大好看。
秋霞流泪道:“娘子,婢子晓得婢子说这话,亦是犯了规矩,要娘子为难了,娘子你不要生气。可是,婢子晓得,那一家人倘若是给撵出去,真真是半条活下去的希望全都没了呀……她们一家人只可以去死了……”
胡春姐叹了口气儿:“秋霞大姐,我生气是由于你这般不喜欢惜自己。白莺的事儿,现下啥个状况我还是不清楚,亦是不好去插手二舅父屋中头的事儿,如果真真是由于她的大意导致那小孩儿死了,那二舅父倚照家规咋处置她,全都是有理儿的。只是我同意你,倘若是白莺她那家里边的人,由于白莺的事儿,给府中头撵出,我便搭把手……城外边我起先买了个小地庄,本瞧着那边儿地形地势地质全都挺适宜种提子的。届时我把白莺的家人安顿去那边儿好了。”
秋霞实在喜出望外了,她不清楚咋感谢胡春姐才好。
“娘子,娘子真真是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