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扯起,跌着的那婆娘一掌抚着腰,战巍巍的站全都站不稳了,破口大骂:“丧良心的贱妇!老太婆好心跟她说她儿子没了,不清楚感恩也便罢了——居然还推的这样狠!诶唷,痛死我啦!”一边儿骂,一边儿诶唷诶唷的疼叫着。
边儿上抚着她的婆娘跺了一下脚:“诶,你这老货,先不要叫啦!令那妇女给跑啦!不可以,我的寻个人去跟表娘子通禀一下!”
一提及表娘子,扭到了腰的婆娘哀嚎声全都消下,想一下办事儿不利的后果,不禁的咽了口口水,仅一个劲儿的催她:“快去,快去!”
……
次房侧院儿的房屋中头,跪了俩人,一个是言二太爷的长随言实,一个是昨夜的值夜丫环白莺。
言二太爷此刻心情悲疼无比,并没精神理睬他们。
府中头的郎中,正站立在炕前,检查着孟燕尘的尸身。
言二太爷站立在一边,听的郎中说:“…寒气入体,小少爷已去了。二太爷节哀。”
言二太爷身子摇晃了下,险些没站稳。
尽然早便晓得是这结果,听着郎中宣布时,言二太爷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
言二太爷适才已哭过一场,50岁的人了,疼失幼子,心头哀疼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