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言实在这儿好生瞧着孟燕尘,起了身,回了次房正院儿。
正院儿中,灯火通明,廊下挂着两遛的大红羊角灯笼,在大雪纷飞的夜中,甚是显眼。
言二太爷心里边便有些不是滋味了。
此是有喜庆之事儿才会挂起大红羊角灯笼,现下这般挂上,是在说,孟燕尘的病重是件喜庆之事儿么?!
一时候,言二太爷欲要同发妻嫡子好生解释一通的心,便又腾起了二分火气。
言二太爷阴着脸,步履仓促的进了正院儿的暖阁。
言宾乐恰在轻声的劝着安二太太不要把那孟燕尘搁在心头,言二太爷这般径直推门进来,把娘俩全都吓一大跳。
言二太爷摁捺住怒火,瞧向安二太太:“太太,外边挂红羊角灯笼是何意?家里头又无喜事儿!”
安氏同言二太爷同炕共枕这样经年,她哪儿听不出言二太爷话中头的意思!
安氏给言宾乐宽慰好长时间刚平息下的心情,一刹那便又给点暴啦!
她讽笑着轻轻扬起下颌,声响略有一些尖,带着股尖酸刻薄:“唷,太爷讲的此是啥话!咋没喜事儿!你的私产子全都进了咱府的门了,这还是不叫好事儿!?”
“你!”言二太爷怒目瞠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