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块缝儿中蹦出来的么?!你在外边有了私产子,对不住我跟乐儿的事儿,还是有啥好解释的?!”
言宾乐轻声细气的劝着安二太太:“娘亲,你先不要生气,听听父亲咋说。”
言二太爷攥紧了木椅抚手,在儿子跟前给媳妇儿这般卷着没脸,着实非常丢人,爹爹的威严全都快没了。他咳了下,尽可能维持着威严:“……乐儿,你先回去歇息着吧。我同你娘亲好生说一说这桩事儿。”
安氏现下咋看言二太爷全都觉的面目可憎,她正想再讥笑一通,言宾乐却是拉住了她的手掌,轻轻对她摇了一下头:“娘亲,那我回房了。你同父亲好生谈一谈。”
安氏心痛儿子的身子,时辰着实也晚了,应当休憩了。
她紧忙起来指使着儿子的丫环:“快抚少爷回去休憩,把大氅给少爷穿上。”
言二太爷坐在木椅中,瞧着安二太太围拢着言宾乐团团转,半日没讲话。
直至安二太太站立在门边把言宾乐送出,又在门边目送了片刻,至此才回来面色阴沉沉的坐下。
有句言二太爷终是憋不住了,幽幽道:“这样些年了,你的心思一向搁在乐儿身体上。事儿无巨细,样样关怀。”
安氏楞了楞,反应了半日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