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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思及幼子的夭折,长子的体弱,发妻的仇视,一刹那间,某类无法言喻的人生挫败感笼上了言二太爷的心头,要他整个人全都颓丧下来,气色也颓宋了许多。
安氏看全都不看孟氏一眼,从座位上站起,一甩袖管,出去了。
目睹了这所有的胡春姐缄默不语。
她觉得她这二舅父会瞧在去世了的孩儿分上,向着孟氏这边儿,闹的次房翻天。谁晓得她这二舅父,好像并不咋重视孟氏……
小芽已早便吓的噤若寒蝉,不敢讲话了。
一般看见主儿这样多事儿的,通常全都没啥好下场。
言二太爷像是老了非常多,腰轻轻佝偻着,疲累的对胡春姐道:“……要你瞧笑话了。”
胡春姐担忧的瞧了一眼言二太爷,觉的他的精神状态好像并不咋好:“二舅父,需不需要郎中来给你把把脉?”
“不必,我还撑的住。”言二太爷摆了摆手,他疲累的张口嘱咐言实,“把孟氏送至侧房去休憩吧。我想静一静。”
言实忍住膝盖的酸疼,恭恭谨敬的起来去抚晕倒在地的孟氏。
另外一个跪着的丫环,白莺,身体轻轻抖着,她匍匐在地,似是想向言二太爷求情,却是又不清楚怎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