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给主儿叩头求饶过;待孟氏给撵出家门儿,又幸遇言二太爷收留,这几年衣食无忧,唯一担忧的便是他们母子何时能认祖归宗,亦是不曾这般磕出血来的求饶。
是以,这头一回叩头跟人求饶,孟氏劲道便没掌控好。
血是流了,瞧着非常可怜没错,然却她头也晕了。
在孟氏晕厥过去起先,她看见了安二太太那张写满了嫌憎和厌憎的脸,张张合合的,似是在说啥“下贱”……
孟氏不清楚自己晕了多长时候。
仅是她醒来时,已躺在了炕上。
看发顶的炕帷,普普通通的材料,乃至还没起先她给困在祁山郡公府客房那边儿的布置要好一些。
孟氏坐起来,轻轻的拿手搓了搓脑门一侧,至此才发觉,她的脑袋上缠上了层层的白纱布。
边儿上有人听的响动,小跑着过来了。
“你醒了。”声响掩不住的幼嫩。
孟氏转脸去一瞧,跑过来的,居然是个没留头的小妮儿。
一阵气便冲上了心口。
她全都遭伤晕倒了,居然仅留个没留头的小妮儿在这边儿侍奉她!
孟氏咳了几下。
那小妮儿显而易见啥全都不明白,见孟氏咳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