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打定了主意儿,适才话中头便提了“陌生妇人”一句。
果真,老太太便想起了起先那桩子事儿。
鹦哥接到胡春姐的目光,没轻易答复祁山太君的那句疑问,而是缄默的顿了一下,把问题径直交给了胡春姐。
胡春姐动了下身体,坐的离老太太愈发近了一些。
“姥姥,这桩事儿,的同你说一下。”胡春姐当心道,“那妇女的孩儿,由于风寒侵体,伤了脏腑,已夭折了。”
胡春姐讲的非常当心。
究竟,那妇女的孩儿,亦是老太太的孙儿。
祁山太君轻轻一楞。
她活了这样大年岁,已见惯了过多悲欢离合,生离死别。
更况且,现下小孩儿站不住,本便是非经常见的事儿。祁山太君也从没有见着过那妇女的孩儿,谈不上啥有感情——
仅是听了这讯息,祁山太君心里边仍是禁不住有一些淡淡的伤感。
虽说仅是个外室子,连庶子全都算不上,可究竟是言二太爷的骨肉……
“姥姥,”胡春姐捉紧了老太太的手掌,“不要太忧伤了。”
祁山太君摇了一下头,淡淡笑道:“囡囡安心,忧伤倒亦是不至于……可怜的孩儿,也全都